突然间,他们把所有的跳蛋和假JJ,都暂停了,说母狗,如果想要高潮,你只要再爬过一节车厢,我们就给你,听到了没有。
她说完便作马爬状于床上,将雪白宽大的屁股高高翘起,我兴奋地先在她的肛门上舔了一番,啐了些口水,而后才将阴茎慢慢的往里插。
我就算再放心,也没见过散了俩小时都没散的局,拿起手机给妻子拨过去,只听到一片嘈杂,妻子的声音有一丝绵软,很明显是喝了酒。
陈新此时早已张大了嘴巴,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一切,裤裆被顶得高高的快要撑破了裤裆。
疲惫的他放下了左手的手机,迅速地用脚和背撑起自己的身体往床铺左边的床头柜挪了一挪,完全顾不上放下的手机已经压在了左肩膀下面。
唔~~好~~好酥~~好麻~~哎~~全身都~~都輕飄飄的了~~嗯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