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惊讶地挣扎了一下,但很快就软下来,喘着气回头看他,眼里带着点羞涩又有点勾人的意味。
两个人的神情也不再是平日里优雅冷静的文艺少女的容貌,而是接近于只能本能地索取更多快感的雌兽似的狂乱。
我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,马上用力向前一挺把整根阳具插到她阴道里。
我握了握拳头,又松开:“我要平复心情的好吗?不然我可没办法保证催眠质量!”
由于她里面的水实在是太多了,所以我一下子就整根插入阴道里,我感觉到她的体温,她的子宫吸着我的龟头,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难以笔墨形容。
伊修将妻子从身上放了下来,稍稍用劲,拔出了自己插在翔鹤菊穴内的肉棒,受刺激的菊穴飞溅出一片水雾,蓬松着未能闭合。